惊慌。
还有自他醒来就一直没办法安心的同期好友们。
降谷零愧疚的不行。
他在心里跟他们说过一千次一万次的道歉,可他还是没办法让自己不带恐惧的面对他们。
他的十根手指甲都裹着纱布没办法打字,他点开诸伏景光的短信对话框,给他发送了一条语音。
hiro,对不起。
门外的诸伏景光收到了降谷零的语音,幼驯染因为病痛,声音虚弱,中气也不足,明明才经受了折磨,缓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是给他发消息道歉。
诸伏景光靠着墙,手臂挡住了湿润的眼睛。
他这段时间基本就没出过医院,对降谷零的担心几乎让他没办法去专心做任何事情,可同时他也因为不想让好友们担心,可以一边守在病房外一边用笔电处理一些文书工作。
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所以,zero,不用担心,再大的困难,我们都会陪着你走过去的!
病房里的降谷零收到了回信,怀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忐忑心情,他睁开眼看向手机界面。
诸伏景光体贴的没有发语音,而是回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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