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祺的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帮忙背着竹筐,乖巧跟在后?面。
早点卖的依旧是炊饼和?咸豆花,阮祺也没吃饭呢,厚脸皮讨了两碗,和?清珞凑在一起用早饭。
炊饼是加了葱花的,蒸得?咸香松软,阮祺掰了半个给对方,压低声?音问。
“快点老实交代,送那些纳采礼究竟是哪儿来的,你不是在关外做生意吗,怎么又跑去做海运了?”
关外指的是西北或者北方,距离海边可?隔着不短的距离呢,要是什么样的买卖,才能?从西北一直做到海边。
清珞神情淡然,只稍稍扬了下眉,没等?出声?就被阮祺一把揪住。
“不许编假话!”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对于这?人的性情,阮祺不说完全了解,猜中七八分还是能?办到的。
眼前人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清珞失笑,塞了勺豆花给他。
“好吧,我过去的确是管着摊事情,范围从南到北都有,不止是关外和?海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