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都和我说,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正小声说话,花厅外已经传来阵阵琴声。
顾知县抿了口茶水,冷哼一声道:“不在家里?读书,就?知道跑去学这些?没用的。”
“老爷还敢说,”温妤斜睨了他一眼,“就?你那堆了满满一屋子的字画,照我看,儿子根本就?是和你学坏的。”
顾洵捂着嘴在旁边忍笑,顾知县咳嗽了声,假装没有听见。
树下的曲子还在继续。
阮祺吃着酸汤鱼侧耳细听,只觉那琴声与自己过?去听的曲调都不相同,悠远低沉,仿佛说不出的凄楚哀婉。
阮祺不大能?欣赏古琴,过?了会儿便听腻了。
好在酸汤鱼味道很不错,鲜香酸辣,里?面的藕片也清脆爽口,他夹了块鱼肉给郎君,决定等?回家后自己也试着做做看。
一曲终了,顾允海叫丫鬟收起古琴,自己则迈进花厅坐下,脸上依旧带着笑,忽然开口道。
“爹娘可知道,我方才弹奏的曲子名叫什么吗?”
顾知县本来就?不赞同他学琴,如今听到他这样说,眉心顿时便皱了起来。
“娘没听过?,是什么曲子?”温妤倒是十分捧场,伸手按住顾知县。
“叫南山调,”顾允海双手搁在膝上,语气轻缓道,“是从?西域传来的曲子,作曲人?经历战乱,与家人?分别又团聚。”
“刚才那段曲调,讲的就?是他们经历过?十年分离,最终在南山脚下重新团聚时的场景。”
“爹,娘,”顾允海忽然抬眼,直直注视着两人?,“你们觉着,我这首曲子弹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