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锐安教?我?的,我?去弄来给你们尝尝吧。”
四周依旧安静得?落针可闻,阮祺蹑手?蹑脚走到灶台边上,先?用开水煮了茶叶,再将茶叶滤去,加入少许蜂蜜,最?后泡上今日在县里买的酸果子。
家里并不习惯喝茶,不过最?近总有人来,伯母便提前?购置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茶叶味道醇香,配上蜂蜜的清甜与果子的酸涩,就连阮祺这种不怎么爱喝茶的人,也能喝上一大杯。
接过阮祺泡好的香饮,董念呼出口气,终于坐回桌边,神情间说不出的疲惫。
“没事,”董念望向阮祺,“今晚家里太乱,去和你郎君到庙里住吧,最?近几日都别再回来了。”
阮祺心?底一跳,故作轻松道:“伯母,我?和郎君还没办婚仪呢,不是您说的吗,神庙来往人多,容易传出闲言碎语,所以最?好不要在庙里留宿。”
“这时候知道避嫌了,”董念没好气道,“天天和你郎君难分难舍的,再不叫你们住在一起?,咱家窗户都要叫你们踩烂了。”
阮祺顿时脸红。
就是隔着窗户说话……也没有要把窗户踩烂吧。
“行了,”阮成丰叹息道,“也不差这几日,水神庙是崔庙祝做主,有他护着你,想来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别闹出孩子就行,最?近我?和你伯母都忙,怕抽不出空来照顾你。”
“大伯!”阮祺这回连耳根都红透了。
虽然理由有些古怪,但被董念催促着,阮祺也只好收拾了物品离开。
目送两人走出院子,董念终于收起?轻松,把手?里的杯子丢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