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判的,又是以什么逻辑?
晏斯年点头:“对啊!爸爸你好像什么都不会,外公会写字,外婆会做饭,温叔叔会做蟹黄包,李叔叔会赢大白鹅,罗爷爷也好厉害的,爸爸呢?爸爸会什么?”
“……”晏扶风有些被儿子问懵了。
“我会赚钱。”晏扶风思考了片刻。
赚钱?
“赚了很多钱?”小男孩歪着脑袋,有了点兴趣。
晏扶风自信点头:“挺多。”
“那爸爸你有黑卡吗?”晏斯年兴致满满的追问。
“有。”
“哇,爸爸你也好厉害,能把黑卡给年年吗?”晏斯年一脸期待,还夸赞了一句。
“我也很厉害?”晏扶风咀嚼着厉害一词,在自己儿子口中总算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了。
“对,有黑卡的爸爸超厉害。”晏斯年还捧场的鼓鼓掌。
晏扶风满意了,欣慰了。
“爸爸可以给年年吗?”
“可以。”晏扶风没再多做考虑,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折叠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黑卡。
晏斯年郑重的接过黑卡,瞬间爸爸就不香了,哒哒哒的转身跑进病房。
“妈妈,妈妈。”晏斯年爬上病床,激动的叫醒阮以沫。
阮以沫醒来,潜意识里她知道在医院,也不像平时那样懒散着思维,睡得格外熟。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阮以沫坐起来,着急的询问晏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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