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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到晏斯年后,他推掉了饭局,吩咐司机开车来了帝景苑。

昨天晚上,晏扶风送母子两个回来,他们各自去洗漱时,晏扶风就坐在晏斯年的房间里等待儿子。

他其实不懂该如何与晏斯年相处,还纠结思考着对策。

小孩子受了委屈呢!

可晏斯年洗完澡出来时,却全程把他这个老父亲当成了个透明人。

他坐在他卧室的床上,他多看一眼都没有,穿着可爱小睡衣,就往阮以沫的卧室走。

“晏斯年。”晏扶风叫他。

小孩充耳不闻,步伐坚定。

晏斯年就那般无视了他,走进阮以沫的卧室,还甩上了卧室门,也让站在门口的他,深刻反思了许久。

在晏家老宅发生的事情,使得他的内心多多少少有些触动、愧疚。

阮以沫和晏斯年之所以会被欺负,与他的忽视相关,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因此,他昨天晚上失眠了。

今天一天的工作,他更是满脑子身为老父亲的无奈,还有狠狠被晏斯年甩上门,拒之门外的场景。

老父亲被儿子当成透明人无视了,这滋味,挺冷也挺凄凉的。

帝景苑,阮以沫和晏斯年正在吃晚饭,彼此也还在赌气。

“他怎么了?”晏扶风进来后,看到晏斯年的额头询问。

“发烧了。”

晏扶风惊讶:“烧得厉害吗?”

“之前烧到38度,现在温度退了一些。”晚饭的时候,阮以沫黑着脸给小孩又测量了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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