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累,可天气确实热,她身上全是汗。
阮以沫去洗澡,阮母进厨房做晚饭。
客厅里,阮父则和晏斯年坐着,祖孙彼此有些尴尬。
晏斯年乖乖的眨着乌溜溜大眼睛,阮父拿着茶杯,默默喝了口茶。
“我是你外公。”
“嗯,外公。”晏斯年点头。
“……”阮父清清嗓子:“年年口渴吗?”
“年年不渴。”
“那年年饿不饿,要不要吃个。”阮父问着,从茶几上拿了大放到晏斯年面前。
晏斯年双手捧着大道谢:“谢谢外公。”
“吃吧,爱吃多少吃多少。”
“外公,要削皮。”晏斯年小手戳戳。
“那外公给你削皮。”阮父拿来了水果刀,沿着的弧度削皮。
“哇!”晏斯年看到皮没削断,一副崇拜的惊奇口吻。
阮父顿时有些高兴,削皮也谨慎起来,可不能在外孙的崇拜目光中将皮削断。
“吃吧。”削好皮,阮父将拿给晏斯年。
“年年可以只吃一半吗?妈妈说,要留着肚子吃晚饭的。”晏斯年将阮以沫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好,外公给你切。”
“嗯嗯。”晏斯年笑。
阮父将切成一小瓣一小瓣的放在盘子里,看着晏斯年用小叉子插着,乖乖的吃,别提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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