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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还破涕为笑:“谢谢妈妈。”

挨完打的小孩,还笑着道谢了。

阮以沫走到晏扶风旁边,轻轻嘀咕:“你这儿子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是遗传你吧。”

“我听说,男孩肖母,女孩像父,应该是随了你。”晏扶风沉思着推卸责任。

不太聪明的锅,他不能背。

“……”阮以沫回头很是不敢置信,这是男人该说出的话吗?

“晏总,你要不要再练练毛笔字,难得兴致高昂。”阮以沫转移话题问晏扶风。

“不了,改天再练。”晏扶风摇头。

阮以沫耸耸肩,气消后的她决定,还是自己完成惩罚:“那我自己写。”

晏扶风点头,还给阮以沫重新拿了宣纸。

阮以沫左手受伤,右手写书法的姿势依旧很标准,抓着狼毫笔的气质也很不错。

而平时跳脱的人,安静下来,认真的做一件事情,其实还挺有魅力的。

晏扶风坐在书房的沙发上,默默看着阮以沫沾墨挥笔,白色的宣纸上,渐渐被书写上,秀气的《上林赋》。

“唔。”阮以沫写了一半,手感觉有点酸。

但这次阮以沫没偷懒,晏扶风也抓着晏斯年,不让小孩顽皮捣蛋。

晏斯年挨了打似乎心情不错,乖乖的看着,直到阮以沫心无旁骛的写完《上林赋》。

“妈妈,给,喝旺仔。”晏斯年拿了瓶旺仔牛奶跳着捧给阮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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