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阮母那凶狠的声音也从小孩手腕上传来。
“妈,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你别听年年胡说……”阮以沫走过去,右手揪住晏斯年的衣领子。
“我看年年可一点都没胡说,年年聪明着呢!你说你,都多大的人,怎么还走路玩手机呢?”
“妈,你听我解释,那是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你是不是走路看手机了?自己摔了就算了,还把年年给摔骨折了,他才多大,骨折影响发育的……”
“是,我是玩手机,但我有用余光看路的……”阮以沫试图垂死挣扎。
阮母眼下在气头上,她知道事情不好解释,可也比被晏斯年这小子继续坑死的好。
她深刻怀疑,小孩继续说下去,阮母能从南城飞来北城抽她。
“余光,你光顾着看手机,把年年摔骨折,你还强词夺理……”
阮以沫简直冤枉:“妈,我那天也摔得七荤八素,我的手也骨折了,不仅仅是你的宝贝外孙骨折……”
“你走路玩手机,你不骨折谁骨折……”
“……”阮以沫觉得头秃,在电话里就掰扯不清楚。
阮母不听解释,而晏斯年的几句话,有事没事的把她坑得钉死在墙上。
她就不应该给小孩买电话手表的,告状这件事情,虽迟但到。
“臭年年,你坑死你妈我了。”阮以沫无奈的拍额头。
“年年不臭。外婆,妈妈说年年臭。”晏斯年嘟嘴抗议完就对着阮母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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