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出好不好喝，是不是好茶，更多的也品不出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看着杯里浮浮沉沉，到处漂浮的茶叶，只想到，刚才在坤宁宫就喝了不少，现在又喝，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齐姣没走神多久，于嬷嬷就探开帘子，笑起来的脸上有许多纹路，比起初见她时，老了许多。

温声说道：“贵妃进来吧，太后也想和你说说话。”

张太后靠着床边坐起身来，头上还戴着抹额，那黑发中又多了几根银丝，于嬷嬷没藏好，跑出来了，看起来很显眼。

时间不优待任何人，不论高低贵贱。

齐姣没多看，视线微微低于平视。

直视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有侵略感，冒犯

这是当时当宫女时的培训内容，这种与生存相关的规则，齐姣一向记得很好，并且严格执行。

也可能是时间久了，深入骨髓。

“坐吧，难为你还天天想着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