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齐姣一步步下了城墙，回到那红墙高筑的皇宫中。

跟在皇帝和皇后身后，有皇后在场，妃子自然要跟在其身后，只是每个人站的位置不一样，有先有后。

与刚才的温情不同，现在处处是规矩，也少不了规矩。

眼角的那滴眼泪，在空气中湮灭。

她很少会真情实感地哭，因为从很早就知道，这不会带来旁观者的一点回应，相反，还有可能带来痛苦，是懦弱的表现。

走在最前方的段惟和却转头看了齐姣一眼，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齐姣下意识地抬眼对他笑，眉眼弯弯，这么多年，如出一辙。

装久了之后，这些东西就像是面具一样，永远戴在脸上，与面具之下的皮囊融为一体。

若是想要分离，必定会骨肉分离，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