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已经走进了楼道,他头也不回:“行就别废话。”
可安笑起来。
“你笑什么?”正阳瞪着可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行?”
“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没这么说铁定也是这么想的。”正阳吃力地扛起了一个大箱子,嘴里还咕哝着:“打从一起去汝古那次,我就知道,你和言检是穿一条裤子的。”
“你胡说什么。”
“你别嘴硬,在汝古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他吻你了。”正阳贼兮兮地冲可安笑着。
可安一怔。
她的脑海里,是轻盈的晨露,是漫山的霞光,是他有力又热烈的纠缠。
那是言泽舟第一次主动吻她,可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异地他乡的砰然情动。也许,是劫后余生的凛然感触……无论是什么,她都可以理解,那忽然爆发的男性荷尔蒙。
言泽舟已经把箱子放进车里,重新折回来了。
他颀长的身影,撑满了她的视线。
正阳还在冲她挤眉弄眼的,可安不由就脸红了。她赶紧蹲下去,将那些小箱子摞成列,三五个一起搬起来。
她摇摇晃晃地朝着言泽舟走过去,想借着箱子的阻挡逃避和他的眼神接触。
哪知,言泽舟冷不丁地一抬手,摘下了两个箱子。
四目相对,她愕然,他坦然。
“你这样怎么看路?”他把手里的两个小箱子放到一旁:“多跑两趟,也别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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