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是来做客的,把我抓进来做饭算是怎么回事啊?”宁正阳满脸的不服气:“况且,我也不会做饭啊。”
“不会做饭洗菜总会吧。”可安把一个洋葱塞给他:“洗干净点。”
“我哪里得罪你了让我洗洋葱?”
宁正阳嘴上抱怨着,腿脚还是麻利的走到了水槽边,他开了水龙头,这刚抬手剥了一瓣,顿时泪流满面。
可安笑起来,什么脾气都没了。
宁正阳见她笑了,立马贼兮兮地凑过来。
“什么时候搬来的?”
“要你管?”
“睡了吗?”
可安没答话,直接对他亮了亮手里的刀。
宁正阳吓的缩回水槽边,继续拾掇他手里的洋葱,越哭越伤心。
言泽舟中途进来,见正阳红着眼圈,笑了。
“让你管着嘴,你不听。”
“没挨揍。”
“那怎么哭了?”
“你问问那狠心的女人。”宁正阳抬手指着可安。
“不就洗个洋葱吗?劳动最光荣知道不?”
言泽舟点点头:“你总来吃白饭,我也没和你计较过。洗个洋葱而已,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你们有意思吗?”正阳眨巴着眼:“我就关心一下你们的生活,一个个把我当成阶级敌人。睡了就睡了呗,添个娃让我当叔叔,我还高兴呢。”
“又来是不是?”可安冲言泽舟扬扬下巴:“轰出去,他在这里惹我心烦。”
言泽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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