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你的看法吧。”
“依我之见是要战。”晟轩的话还没说完,费迪南当即拍手叫好:“好,这也正是我的意思,以我们三十万大军,又有着勤王戡乱的决心,区区一股叛军伏兵就想挡住我们的道路、、、、、、”
“大公可知对方有多少兵力?有多少大型防御装备?对方是否设置了陷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开战,是拿战士的性命开玩笑,如果这一战打下来胜了还好,假如败了又当如何?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倒是不能贸然一战。”
前面刚刚说要战,但现在马上又说出许多道理不能作战,费迪南不由有些失望,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从神态中却不自然的表露出对晟轩的一丝轻视。
旁边一名费迪南公国的将军不悦说道:“还未开战就先言败,哼,丧气!说来说去你倒是拿出个好主意来?光会说这些废话,要是什么都知道我们还等在这里干嘛?早就冲进去杀他们那些兔崽子。早不知你是个草包,光会说些没痛痒的话,还要问你做什么?只是平添晦气!”
听到这话晟轩并未动怒,他知道这些久在军营的将军们都是直肠子,心里什么话就说什么,总好过那些政客们绕来绕去,让人猜的劳心费神。
也正因为这几句话,晟轩反倒对这个将军有了几分好感,从这话中就不难看出,此人是个率性之人,他看了看对方不由朗声问道:“那依将军之见,我们应该如何来战?”
“树林当中不适合骑兵,当然是重盾兵为先,长枪兵随后,弓箭手策应两翼,骑兵殿后支援。”那名将军显得十分自信,不由又补上一句:“给我两万,不,一万精兵,我天黑之前,便可以让大家通过树林。”
“呵呵。”晟轩听完不由一笑,俯身从地上抓起一把土,随手撒了出去,风刚好将沙土吹到那名将军的脸上,不由让对方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拔剑。
“你、、、、、、”还没等他的脏话出口,便被费迪南大公喝住:“放肆!给我退下!”随后对晟轩问道:“先生此前说要战,现在又说不能战,我倒是被你说的糊涂了,那么先生最终的意见是什么?刚刚那把沙土不会只是为了羞辱我手下的将军吧。”
虽然话还是很客气,但已经没有了此前的尊重,但晟轩对这些并不为意,本来他跟这费迪南大公也没有什么交情,对方怎么看自己那是他的事情,于己何干?
“我刚刚是让各位看一看风向。”“风向?越说越不着边,现在是说打仗,关风向鸟事?再说现在这点微风连口唾沫都吹不出三尺远,又能有多大影响?”刚刚那名将军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由不满的嘟囔着。
“那我倒要问问你,有多长时间没有下雨了?”“你这是要种地吗?下没下雨应该去问占星师,或者抓个当地百姓,你问我做什么,老子只会杀人,不会种地!”
那将军说完不由引起旁边人一阵哄笑,显然大家都对晟轩的话感到好笑。但晟轩却不急不慢的从旁边一架马车上掰下一块木片,随后一点魔火撒落,顿时将木片点燃。
“火!”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人惊叫一声,但费迪南大公显然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便悄悄的询问随从,之后不由惊呼一声:“哎呀,先生高见!现在正是东风,又连月没有降水,天干物燥之时,我们树林只怕对方一把大火就将我们灭去大半。看来先生考虑的果然周到。”
“高不见得高,只不过比种地的农民多懂一点。”晟轩有心调侃刚刚那位将军,不由嬉笑两句。但由此也看出,虽然这支公国大军军纪严明,训练也可称有素,但这些将军都是些纸上谈兵的人,从没经过真正的战阵,一些行军常识他们一时都想不起来。
“遇林慎入,度水疾行,这些都是古代将军们总结的经验,我不过是恰好看过而已。”晟轩随口解释一句,好给那名将军一个台阶,毕竟双方今后还要合作,如果因此得罪了这些将军,只怕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的意见是,我们先在这里稍事休整,大军连日赶路已经疲惫了,用这疲惫之师去征讨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