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何贵干呐?”
姜半夏神戳戳的,白羽扇也不煽了,倒捏着扇柄,左右瞅了瞅,凑近阮青葙耳边,声音很小:“阮御医,你针线这么好,能不能帮我个忙?”
“何事,姜军师请直说。”
“我有个朋友……”话说一半,姜半夏顿住了,嘴巴抿紧,一副“不知当讲不当讲”的难言样子。
“你朋友怎么了?”
“她,手筋脚筋被挑了,你看…能不能缝上?”
姜半夏问的很谨慎,阮青葙没在意,一口应了下来,转身收拾了针线药品,跨上药箱就跟姜半夏一同走了。
一路跟着穿过街巷,走到了城主府内,走着走着,越来越隐谧,阮青葙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等说上来已经站在了大牢前。
被忽悠瘸了。
阮青葙在心里复盘,这手筋脚筋被挑了的“朋友”,怕不是要犯?!
阿弥陀佛,姜半夏,姜大机灵鬼,别框我啊,我就是一小小医者,别卷进政治斗争了呜呜呜。
心里哭诉着,姜半夏已经拉着她到了牢里。
士兵把栅门铁链解开,两人进了去。
面前是一名被栓在刑架上面的高个异域女人,淡黄的头发高马尾束着,头上能看到一截断了了抹额,抹额上有蓝宝石镶嵌。
她有着跟天南一般的蓝色眼眸,皮肤很白,穿着黑长袍,腰间系着彩色的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