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皊卿回过神来,立刻吩咐下去,随后他仔细看看冉清桓的脸色,迟疑着问了一句:“你……是受伤了?”

冉清桓差点没热泪盈眶,这些日子邻里邻居的,这哑巴终于从一言不发到能表示一下礼貌的关心了,郑越干咳了一声,戏谑道:“皊卿怎么不先问孤,倒关心起他来了?”

齐皊卿忙施礼。

“免了。”郑越挥挥手,不动声色地压下心里涌上的一点点不舒服,简略地把遇刺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当然,省去了墓穴的那一段,齐皊卿越听越惊心,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孤要你彻查,就竟是谁。”郑越阴沉了脸色,素来温文如玉中透出了说不出的森严杀意,冉清桓眨眨眼,一块一块地消灭茶点,有点事不关己的意思。

就这么在齐府休整了一宿,说怎么不去相府?

原因如下,冉清桓一个人独惯了,自称也不是享福的命,坚决抵制有所谓下人进入相府“服侍”,可想而知离家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定然是久无人气,阴森恐怖好比鬼宅的,恐怕也是水米皆无,不大适合人类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