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的种花家,不是也有人因为918而大声疾呼要抵制日货吗?但是效果如何呢?因为没有关税自主,再加上买办掌权,导致进口的商品的价格远远低于国货,再加上老百姓的经济实力实在是太差,结果,日货的市场占有率还是不断攀升。这种局面不是能靠着个人的意志力改变的。
没了资源,少了市场,自然是百业凋零。不过一片凋零中还是有亮点的。这两点有两样,一样是金融,一样是外资企业。
法国其实并不缺乏资金,虽然政府穷的叮当响,普通老百姓也穷得一塌糊涂,但那些有钱的葛朗台或者纽沁根其实并不缺钱,他们缺乏的只是可以赚钱的投资项目。嗯,这种政府穷死,葛朗台纽沁根富裕的局面,放到有些智商不足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那里,绝对是值得称道的一种现象,他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叫做“藏富于民”。据说最好的政府都是财政穷得要死,人民富的流油的。
如果你要他说出具体的例子,嗯,认真的找一找,至少在中国的历史上,这样的例子还不算少,最典型的当然是我大明末年了。国库空的能饿死老鼠,某省的茶税一年高达十二两白银,但是那些清流官员,那些大商人一个个都空前富裕。这真是个“国退民进”“藏富于民”的好时代呀!什么,你说那时候有大批的农民饿死?农民,那也算民吗?就算是民,那也是末等的刁民,类似于印度的吠舍,属于两腿直立行走的疑似人类而已。嗯,饿死了也算是淘汰劣等人口,为地球减负。当然,如果他们愿意自己呆在家里老老实实的饿死,那么死后,也许那些真正的“民”偶尔想起了他们,还会感叹一下,甚至还会流着真诚的眼泪,写那么几首表达自己的高贵的同情的诗歌,以博得陪着他一起泛舟于秦淮河上的添香红袖的嫣然一笑。这样一来,这些饿死的也就算有了价值,死得不冤了。但那些家伙却往往“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居然造起反来,想要破坏来之不易的“藏富于民”的大好局面,“你们为何不老老实实地在家饿死,而要出来给朝廷捣乱?难道你们以为造反就不会死吗?”东林大佬候洵在审问被俘的闯军士兵的时候说的,能说出这样高水平的话,这就难怪他的儿子后来去考了我大清的功名不知道在家饿死重于泰山,造反而死轻于鸿毛吗?
反正现在,要想让葛朗台纽沁根们拿出钱来办工业,好减少失业人口恢复经济什么的那是想也别想。但是资本逐利的本性也决定的,葛朗台的钱可不会老放在密室里不动,它必须去投资,好赚回来更多的钱。于是,大笔的资金开始流向经济形势更好的国外。而这个时候,经济形势最好,投资回报最高的市场有两个,一个在美国,一个在德国。
在不远的后世,列宁同志说过这样一句话:“劳动人民没有祖国!”这句话说得不错,因为任何国家机构存在的根本目的,从来都是为了更高效的镇压吠舍们的反抗。就像比它更早的海涅在《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中说的那样,那只是一个“虚假的祖国”。
而在另一方面,其实资本家一样是没有祖国的。就在韩麦尔先生给小弗朗士上最后的一课的时候,就在儒弗上校倒在阳台上的时候,就在那些低贱的,卑微的不断地被叛买的羊脂球们在咬着牙无怨无悔的想要挽救这个并不属于他们的“祖国”的时候,大笔的资金开始从法国流了出去,流向了美国甚至是敌对的德国人的资本市场。资本家同样是没有祖国的,只是资本家知道这一点,而韩麦尔先生、小弗朗士、羊脂球们都不知道罢了。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的事情,其实看看藏富于民的黄金时代——明朝末年的故事,你就会发现,真正抵抗满清,直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的,都是李定国,李来亨这些“不做安安饿殍”的“奋臂螳螂”,而那些嫌水太凉的高等人,大多都坐了识时务的俊杰。在这个问题上,外国人和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法国的资本家们迅速的关闭了工厂,遣散了工人,将那些不赚钱了的机器低价卖掉,然后带着大笔的资金涌入了美国和德国的资本市场。他们挥舞着支票本,高喊着“买,买,买!这样好的形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