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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怜,他当然不敢使全力,因为小怜本就有伤在身。对于这种难以全力以赴的打法,他经验极少,处处留情,反成掣肘,明明是要拦人,却拦得极为狼狈。

“虞幼堂!”

温婪急得喊了这么一声。

“错金银”正巧在同一时间缠绕而上,不像平日攻击状态下的那种霸道模样,耀金颜色却更像是普通线绳,但尽管如此,小怜还是露出了大约是痛苦的表情。

温婪配合地上前接住小怜,两人对视一眼。

“从神。”

白羽想将小怜变成他的“从神”。

***

何太哀看向天师府众人,但话是说给白羽听的:“你这样做的意义又在哪里?”

白羽盘腿而坐,一手举着心脏,一手托腮,笑嘻嘻的:“意义?难道你做任何事情都要讲求意义?”

何太哀:“每个人做任何事背后都有动机原因,都有一定意义。”

白羽笑了:“是么,意义吗?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如果你要说这个是意义,那大概就是这个了。”

何太哀的脸色并不好看。

白羽说:“我就是喜欢逼迫别人做原本不愿意的事。你除了杀人,又有什么办法能够离开这里?”

何太哀慢慢抬头:“你不觉得你跟他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