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慢慢地突破战力包围圈,逐步向着被活尸群掩护在后方的花长老靠近。
还差一步,“他”就要抓到她了。
但花长老快速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穿着红色的裙子,红衣红裙再加上披垂的黑发,已成了她标志性的形象。她其实也没那么爱穿红裙,只是师姐被她算计,被亥清悠打成重伤的那天,她抱着奄奄一息的师姐,身上的衣裙都被师姐的血染红了。那么刺目的颜色,那么肮脏的,象征着她的卑劣、阴毒和不堪的颜色,她后来就一直穿红色的衣服。为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花长老扬起下巴,她用一种愤恨的,嘲弄的,故作高高在上的神色看着面前的“亥清悠”:“少装了不起了。像我这种无药可救的人,你觉得你能做什么?拯救我吗?你从来都拯救不了我。我也不想被你拯救了。”
她这样说着,右手指向自己的太阳穴,用力刺入。
霎时血液迸溅,同时无数彼岸花伴着血色疯长。原本红衣红裙的漂亮女人就不在了,炸成了一团红色,肮脏的红。这些肮脏的红淅淅沥沥地摊了一地,血肉残骸伴着泥泞的“尸花”“尸种”,它们滩在地上,却像是心脏似的脉动着,那样统一的诡异的频率,看得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