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吹走她脸上的羽毛:“姐姐这个表情,是不愿意见我吗?”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内心的感受。
白羽定睛看了她许久,突然说:“我不喜欢阿姐这样看我的样子。”
血手沿着她的脸颊上移,了她的双眼。
——手指嵌入,成双的这一对眼珠被挖出。
白语不可控制地发出刺耳的惨叫声,是所有人在清醒时会对自己感到惭愧的声音。一个人怎么能发出被宰牲畜一样的声音呢?想必她的弟弟也有如此疑惑,所以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我也不喜欢姐姐发出声音。”
血淋淋的舌头被粗暴拔起,然后丢弃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而触于地的它,居然还像离水的鱼一样,于地上弹跳了两下。
可是很多时候,一个人发声并不需要舌头,就比如惨叫。
一片片细密的羽毛扎根在少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往血肉里注入了某种透明颜色的液体,所以惨遭如此酷刑的少女,居然没有死亡或者昏迷过去,而是只能如此清醒着继续承受着极刑。
“怎么会这样?”少年故作烦恼的自问声,却透出些许模糊笑意,“我是想要姐姐别叫了,才拔姐姐的舌头的,结果姐姐还能叫得跟杀猪一样,那不是跟我的目标完全相背了吗?不过,也还行。”他动作轻柔地捧住白语的脸,语气病态地说道,“至少姐姐这样,就没办法向我解释说些狡辩的话了——没办法,谁让姐姐一骗我,我总是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