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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后留下的汗水,几乎将整件衣服浸湿。温婪温大掌门说动手就动手,这一点何太哀是没料到的,但他同样没料到,此番一轮动手后,自己居然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对方面前,因为按照温婪这般憎恶自己的眼神和态度,无论怎么说,他都该是被打死了。

极度虚弱里,对方的右手伸了过来,霎时一缕金光钻入眉心,何太哀浑身一颤,险些原地跪下,他咬紧了牙关死命扛住,这才没失态。

温婪一脸嫌弃地收回了手,他那只手始终笼罩着一层淡金微光,此时掌心处正浮着一个古怪的符箓文字。这字符有一点像人,模模糊糊的有着一个疑似人形的外廓,但其扭曲动作,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正常人类能做出来,宛如鬼文跳活尸,让人一见之下,便心生寒意。

笼着如此诡异符文,温婪凝起灵力在自己手心正中处划了一刀,鲜红温热的鲜血一下子热气腾腾地涌出,他一把拽住何太哀衣领,就要硬逼着何太哀将这些血给喝下,结果何太哀面无血色面带嫌恶地往后一样,居然避了开去。

温婪稍稍一怔,因为鬼怪对血肉总是很饥|渴的,尤其是对拥有灵力的天师血肉更为渴求,没道理有鬼对送上门的天师鲜血往外推。

更何况他灵力如此强悍,血肉之气对鬼怪更是别具吸引力,不可能有鬼不垂涎。但眼前这个叫他如此厌憎的鬼物,居然摆出如此一副不情不愿的姿态,就好像他的血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他知道这鬼特别能演戏,但现在这样是不是演戏演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