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他不由抓住何太哀,像是要甩干一件衣服那样,拼命晃了好几下:“醒醒,醒醒?别睡了!别睡了好吗?!睡了兄弟你就长眠了啊你知道吗?!”
何太哀被晃得头昏眼花,本来没死的都要被晃死了。他勉强开口道:“别、别晃。”
齐想动作一顿,凑到何太哀耳边大声喊道:“你说什么?!”
何太哀:“……”
何太哀被吼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瞬间内心暴怒,脑中唯一念头,就是跳起来殴打这位讲话靠吼的老哥。他简直想大吼回去,我他妈的没聋,你不需要喊。但奈何身上没力气,小声说话都吃力,更别提大声喊出什么长句子了。
深吸了一口气,何太哀齐想抓着自己的手:“你、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讲。”
齐想眨了眨眼睛,说:“好吧。你有什么遗言?”
“……”
何太哀感到些许头痛。当然这不是被气的,啊,虽然也可以说是有这么一点原因在里头,果然人受大伤之后,就容易情绪波动。但,比起这个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对方受伤的手离自己太近。那从伤口处流淌出来的血液味道,对他来说,是气味如此强烈。
血液的味道,甘甜的,诱人的,无与伦比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