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如此明晰的,那仿佛来自灵魂深处般的对鲜血的渴望,让何太哀胆寒了一瞬,他真的已经不再是人了。
虞幼堂看着何太哀牵住自己的手,就这么发愣不说话,居然也没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把人一脚踹开,反而还算和颜悦色地问道:“你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何太哀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傻球一样牵着人的手不放,他连忙松手,问:“我这是?”
虞幼堂简单一讲经过,没提喂血一事,然后将何太哀扶起来:“还站得稳?”
何太哀自行站住了:“我们接下来是要?”
虞幼堂尚未说话,鬼皮程征先是不甘寂寞地隔着镜子提醒道:“当然是喝交杯酒。你要不喝,就等去死好了。”
虽则喝酒一事乃是何太哀所愿,但为达目的他反而还要装一装不能理解。何太哀立刻演技全开模式,皱眉道:“什么意思,你对我做了什么?”
虞幼堂拨开重重水红帷幔,将何太哀领到喜桌跟前,他在鬼皮程征说话前开口道:“不用管它,你先喝下。”
何太哀看了看桌上的酒具,又抬头看了看虞幼堂:“刚刚那鬼——”
虞幼堂:“怎么?”
何太哀显得颇为犹豫:“刚刚那鬼说,是要喝交杯酒。”
虞幼堂:“……嗯。”
何太哀:“现场就我跟你,难道是我们俩喝?这——不太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