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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抻得老长,彰显出了一种令人恶寒的鬼态,但他这样怪模怪样的姿态之下,一张脸却丝毫不变形,仍旧是正常活人的模样,并且五官生得很不错,是一张清俊端雅的脸。

倘若它完全彻底得不像人,或者完全像人,倒也还好,正是因为它像人的地方特别像人,不像人的地方又完全不像人,两样姿度叠在一处,越发怪异得叫人觉得毛骨悚然了。

何太哀故作镇定道:“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鬼皮”闻言,回道:“这可不成,万一那家伙掉头杀个回马枪过来,我可不能放过它。”

何太哀观察了一番这鬼物,哑着嗓音问道:“程征,你是叫程征对吧?”

鬼皮程征没有应声,似笑非笑地反问:“那只死乌鸦的话,你全信了?”

何太哀:“我做为鬼王,在意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最后‘婚宴’的成功。至于别的,乌鸦君说的往事如何,那都是你们三个人的事了,我一个旁观的外人,也没什么好评价的。”

鬼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三个人,不错,确实是三个人。”

何太哀见它突然一副癫狂模样,也不知自己的话戳中对方哪个敏感点,但他并不想细究这只鬼和乌鸦的狗血三角恋故事,只问:“你找我,难道就没有别的事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