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慑气息便是从那上边而来。

“能看清吗？”林语回头问龙舞。

“很模糊。”龙舞摇头，轻声说，然后莫名其妙的，两人的目光相继汇聚在寒雨惜身上，意味已经十分明显，他们看不清，但寒雨惜一定可以。

“看不清。”寒雨惜将一块糖递到嘴边咬了一口才淡淡的说道。

“你信吗？”龙舞问林语。

“你说呢？”林语反问。

这么说就是不信了！

是的！

林语的确不相信这世间会有什么东西是寒雨惜看不穿的，但对方不想说，他们不敢也不舍得去逼迫，只能讪讪的回头去看那冰下祭坛。

“我们能够下去看看吗？”林语再一次征求寒雨惜的意见。

“随意。”寒雨惜说，面色淡淡，看来的确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