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初念欢依旧不知所错,他的心中更觉气愤,“你腹中皇嗣是朕的,就连你也是朕的,这个孩子若是出了任何事,朕对你还有你初家一族绝不轻饶!”
闻言,初念欢不禁蹙紧秀眉,她疑惑地盯着景宴辞的脸庞,好半晌才恍然大悟,“原来陛下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审视臣妾腹中之子?若是如此,臣妾只说皇嗣一切安好,臣妾精神不太好,陛下还请回去吧。”
说着她别过头去,手指绞动着丝绸般柔滑的衣摆,便不再多说一句话。
见状,景宴辞冷笑一声,“呵”
“初念欢!”忽然低喝一声,他伸手狠狠拽住初念欢的发髻,迫使她的脑袋扬起,然后用力往旁边一甩。
被景宴辞突如其来的行为给惊呆的春桃,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跑去扶起初念欢。
转瞬,景宴辞再次冷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念欢,“朕只想叮嘱你,皇室之人切不可得罪,前朝与后宫相互纠缠,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你就别怪朕生剖了你腹中的孩子。”
说完,景宴辞拂袖离去。
初念欢怔怔地站在原处,看着景宴辞消失的背影,她咬唇忍下心底的恨意,目光却愈发阴毒起来。
“小主,您没事吧?”看着额角渗血的初念欢,春桃担忧道。
闻声,她摇头,随后吩咐道,“传太医过来。”
很快,太医就赶到春桃所指的寝宫内。
看着初念欢额上的血渍,他赶忙从药箱里取出创伤药和纱布递给春桃,“快点替小主包扎。”
春桃连忙接过,仔细的帮她清理伤口。
太医一边打量着初念欢,一边询问道,“小主,可要臣给你把脉?”
“不必,麻烦您了。”初念欢淡漠的扫了太医一眼,随后收敛目光,静静等待结果。
“恕老臣冒昧问上一句,小主曾经是否有生过大病?”
初念欢点了点头,儿时她确实生过一场大病,险些丢掉性命。
太医捋胡须,继续询问道,“那小主近几年,可有服用什么特殊的药物?”
听言,初念欢不禁皱起柳眉,“李太医此言何意?”
“小主可记得当年在宫外时,您偶尔会感染风寒?”
闻此,初念欢顿时恍惚,“这或许是和服用过避孕汤水有关联。”
太医颔首,“不错,但小主的症状显示,胎象并不太稳定,所以这并非普通的汤药所致,应该是服食过某种特殊的丹药。”
话落,初念欢立马想到那一日在未央宫中,她被景宴辞强硬灌下的绝子汤。
只是,这绝子汤一旦喝下去,她势必不会有孕,可如今事态一变再变。
思及此,她看向李太医的眼神都变了不少,“这件事情李太医不要让第三个人知晓,此番你回到太医院,让任太医前往我宫中替我问诊。”
李太医领旨,“小主放心,老臣明白。”
……………………
另一边,初念欢刚刚服用过李太医留下的药方后,就听宫女说,景宴辞准备离开皇宫。
虽说她并不喜欢景宴辞,但终究是她肚子中的骨肉。
索性她多问了一句,“此刻陛下准备出宫离去,是为了什么事儿?”
宫女恭敬回答:“回娘娘,奴婢也不清楚,陛下并没有提及。”
得到满意的答案,初念欢挥挥手便让宫女退下。
夜幕降临,初念欢沐浴过后换了一套月牙色素雅长裙便坐于梳妆台前,等待任司督的到来。
任太医一身青灰色锦袍,腰束玉带,步伐优雅地迈至初念欢面前。
任太医浅笑道,“微臣见过小主。”
“任太医免礼。”初念欢淡淡启唇。
“谢娘娘赐座。”
说罢,任太医在椅子上坐定,双眸深邃的凝视初念欢,“小主可有哪里不适?”
闻言,初念欢轻勾唇角,温婉笑道,“原本是无碍的,倒是李太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