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点头,立即说道,“珍妃就是看了两眼,并没有为难奴婢,就放奴婢回来了。”
初念欢点头,“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肚子正好饿了,将那酸枣杏仁露吃了大半,忽然觉得有些困意。
“我吃完酸枣杏仁露有些疲倦就先睡下了,若是有什么人来,通通不见。”
吩咐了宫人,初念欢刚躺下不久,便感到自腹部升起的一股不是,她脸色刷的惨白,浑身直冒虚汗。
“肚子,肚子好疼,快请太医过来。”
宫人听到动静立马进来,看她这样立即就要去找太医,初念欢拉住她紧急叮嘱。
“一定要是任太医。”
很快任太医就来了,先是给她诊脉,然后开药,神色凝重。
“娘娘刚才食用了什么?这是流产的征兆,幸亏臣来的及时,给您用些药也就相安无事了,若是再晚半刻,只怕腹中孩子不保。”
他语气幽寒的质问,换做是平常,初念欢肯定不会使用这些东西,所以自然不可能是主动用药,那必然是被人陷害。
初念欢恍然大悟,立即开口说。
“杏仁露,我刚才吃了杏仁露。是陛下吩咐小厨房给我做的,难道他……”
两人四目相对,眼底皆是惶恐震惊。
任太医先冷静下来,安抚初念欢。
“娘娘先不要多想,这事先禀告陛下,等查明事情真相再说。”
初念欢也只能勉强镇定,这是很快传到陛下耳里,景宴辞险些没坐稳摔到地上,他神色又惊又怒。
“什么?流产?她现在有没有事?”
景宴辞迫不及待的带着人过去,“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朕过去瞧瞧。”
他看到初念欢虚弱的躺在那里,心头被人狠狠揪住,痛的喘息不过来。
“朕一听到消息就来了!你怎么会……”
初念欢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心口积压的委屈瞬间爆发,语气酸涩。
“陛下放心,太医给我用过药,孩子暂时没事。”
初念欢哽咽起来,眼泪流得很凶。
“只是我怕此事有一就有二,后宫之中诡谲多变,这种手段恐怕防不胜防。”
景宴辞抱紧她不停安抚,“你不要怕,朕不会让你出事,不会让咱们的孩子有事……”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担心她,当听到她快流产,担心的第一反应不是孩子,而是她有没有危险。
黄婉可伏在他怀里哭泣,痛不欲生。
“宫中究竟是谁看我不满,为何要伤害腹中胎儿?孩子还没出生,但也是一条生命,难道就这样容不下他吗?”
景宴辞声音清冷道,“此时朕会彻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初念欢在他的陪伴下渐渐睡过去,景宴辞却越想越不能安稳,他难得主动去了太后那里,以至于太后看到他来还有些惊讶。
景宴辞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耽误太后午休,实在是朕有事相求,还请太后成全。”
太后一听,感觉到事情不小,不然也不会劳烦陛下亲自跑这一趟,她慎重的问。
“究竟所谓何事,你又不说,哀家如何帮你?”
景宴辞面色冷凝,抑制着怒气。
“念欢腹中孩子遭人算计险些流产,朕想恳请太后代为照拂直至孩子出生。”
太后闻言,心头一紧。
“孩子?她的孩子有什么事?哀家虽然不喜欢,可是腹中皇子毕竟关乎血脉,又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哀家绝不允许出任何事。”
太后能答应,也在景宴辞的意料之外。要不然他不会求助太后。
只是那背后的人实在可恨,景宴辞咬牙切齿表示。
“朕会彻查到底,找出事后真凶将绝不轻饶,只是在这期间希望能得太后照应。”
太后答应的爽快,“那你放心,这事哀家允了。”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