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到时候封妃的日子,您可一定也要在场啊,不然这后宫嫔妃稀少,那场面也说不过去不是?”
王喜笑呵呵的道贺。
初念欢点头表示明白,“我知晓了,放心,定然不会叫他为难。”
王喜站在那里继续说道,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哎,这就对了,您想开一些,日子也就好过了,哪有什么难不难熬的,日子不都是人过的吗?”
这不禁也让初念欢起了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问。
“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你交代?”
王喜犹豫不决,“这……”
初念欢宽慰的笑了一声,心态寻常安稳的很。
“公公直说便罢,事到如今也没有我不能听的,再说到时我早晚都要知晓,结果不会有太大区别。”
王喜心想也是,只得说了实话。
“陛下让您这几天贴身伺候贵妃,这是陛下的原话,奴才不敢撒谎。”
话音已落,他不敢抬头瞧初念欢,又好声好气的劝着。
“其实这也没什么,您就当前去帮衬着些,适当跟贵妃服服软,她应当不会同您计较……”
初念欢脸色未变,接受的也算坦然。
“我当是何事,原来是这个,既然陛下开口,那我照做就是。”
凤仪宫。
初念欢来的时候,瞧见那富丽堂皇的宫门口一众宫人,太监正在摆弄花盆,领头的是黄婉可身边常伺候的。
她发号施令起来,也颇有几分黄婉可的意思。
“这几盆花摆错了,你们重新摆放,别碍了贵妃的眼,仔细你们身上的皮!”
转眼瞧见初念欢,她凉凉的笑了一声,阴阳怪气上前。
“哟,您总算来了,贵妃在里边候着呢。”
初念欢由她领着进去,看见本就宽敞的宫殿,装饰的越发华丽,那些古董花瓶都是价值不菲的文物。
黄婉可悠闲惬意的倚在贵妃榻上,闻着香炉里散发的清香。
“初姐姐,您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本宫可是等了好久,差点都睡过去了。”
初念欢瞧了一眼,漠然视之。
“陛下才解我的禁足,立马就朝你这儿来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黄婉可听到这话,娇娇的笑了两声,颇为得意。
“瞧这话说的,好像本宫胁迫了初姐姐,不过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那衣裳缝着的如何了?”
初念欢回答道,“已经缝制好了,我稍后让人送来。”
黄婉可打了一个哈欠,生怕她心里好受似的,句句像刀子,往她心上捅。
“嗯,本宫方才还同身边宫人说呢,初姐姐被禁足手头无事,只能将一番心思花费到本宫的新衣裳上。”
初念欢站在原地沉默,她紧接着又说。
“劳烦初姐姐替我将这两坛月季花搬到门口去,待会儿皇上可要来检查。”
初念欢照做,搬走门口的那一盆月季花,刚走没两步,感到脚下突然被绊绊了一下,花盆“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黄婉可听到动静,出来同那宫人对视了一眼,眼底含笑的说起初念欢。
“哎呀,初姐姐怎么这般不小心,你没事吧?快让本宫瞧瞧,这摔了一盆花,单数可是不吉利的……”
她语气陡然变得急促,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怒意。
“初姐姐莫非蓄意诅咒本宫!”
初念欢冷漠回答,她并非一事不知,既然黄婉可跟她玩心眼,那她就将这口锅扣回去。
“是你宫里的人伸腿绊我,我才跌倒摔了花,何况一盆花哪有什么吉利不吉利,莫要如此迷信,陛下向来不喜鬼神之说。”
景宴辞不喜鬼神之说,这倒是真的。先前灾星福祸一事就是例子,黄婉可色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她赶紧将此事圆过去。
“初姐姐说的是,这事我不会让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