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愧疚。
浣衣局的宫女躲在旁边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让这几人全部押入大理寺之中。”景宴辞眼眸如鹰般锐利的盯着他们。
“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几个宫女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但任凭她们怎么叫唤,侍卫毫不留情的将他们给拖了下去。
景宴辞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初念欢的脸庞,“这个宫中除了朕,谁都不能骑在你的头上。”
任太医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
“皇上,如今娘娘需要静养,最好的环境,她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黄婉可出声开口。
“任太医还真是关心过甚,妹妹的身体如何都超越了我们。”黄婉可挥着手指慢悠悠的从旁边出来。
她目光萦绕之处全是一片流转的光,“臣妾参见皇上。”
景宴辞冷睨着她,俊脸淡漠,“起来罢。”
“臣妾听说妹妹受伤了,就着急忙慌的过来,没成想就看到任太医对妹妹如此关心的模样。”
黄婉可捂着嘴唇笑了笑,这顶帽子扣在任太医的头上,景宴辞脸色刷地黑了下去。
“臣妾在很早之前就感觉任太医对妹妹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所以臣妾特意在外面寻来一位神仙用来代替任太医的位置。”
任太医脸色大变,万万不可这样。
“毕竟任太医和妹妹这么亲密的接触在一起,难免会引起旁人的争论。”
“皇上,你觉得这个提议可好。”黄婉可随意的摆了摆手,从旁边一男子走上前来。
“参见皇上。”这名男子莫约三十多岁,身穿一袭墨色的长衫,整个人看上去威武霸气。
“皇上,这段日子一直是我在照顾娘娘,娘娘身体的情况如何我最清楚了解,如若中途换一个人,恐怕娘娘会不习惯。”
任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是黄婉可所带来的人,至于品性如何,谁都不清楚。
万一要是在暗中给初念欢下药的话,她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情况。
“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你是真的想要救妹妹吗?还是想要和妹妹在私底下约会。”黄婉可脸色刷的冷了下去,毫不留情的戳破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任太医满是焦急的看着景宴辞,决定权在她的手上。
“皇上。”
景宴辞淡漠的表情,无尽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盯着任太医。
“原来如此,你竟敢敢有这种心思。”
“皇上微臣不敢,这段日子一直在娘娘的身边,尽心尽力的照顾。”
任太医刷的垂下眼眸,手指却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她的心也跟着多了几分恐慌,“皇上就算给微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生出这样的心思。”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前段时间为何你为何会借着就这的借口与妹妹靠的如此之近,为了你们两个人的名声着想,还是不要靠的那么近。”
黄婉可在旁边添油加醋的开口。
“说的有理,就这样去办。”景宴辞表情没有起伏,声线也无波无澜。
景宴辞的声音却如同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压在任太医的心中。
任凭她怎么求情,却被旁边的侍卫给拖了下去。
景宴辞目光淡淡的看着初念欢,心中的那一抹火气却怎么都消不下去。
黄婉可眼中划过意味深长的笑将这任太医给弄走,她的计划的开展将顺利许多。
这样一个狗东西留在初念欢的身边,她还真不好动手。
但如今的话,初念欢将是任人拿捏的把柄。
黄婉可目光沉沉的看着初念欢在病床上的样子,微微勾了勾手指。
房间内燃起烛光,昏暗的灯光之下,黄婉可趁机让李太医去给初念欢下毒。
为了不让人察觉,她让李太医下的毒是一种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