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江裘记不得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很涨,膝盖很疼,双腿酸软无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裘的记忆全部停留在那天的深夜,他躲在叔叔的书房外面,听见叔叔对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说要把自己嫁给——
——那个陌生的男人。
想到这里,江裘的鼻子酸了,他止不住地想要哭,他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摸到了星点的眼泪。
手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来轻微的响动。
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裘想,自己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除了悲伤之外,他感觉到饥饿,但是束缚住他脚踝的锁链并不长,只能让他在房间里走动。
江裘撑着床单起来,他靠在床背上,单单是这个动作也让他做得尤为费劲。
江裘眨巴着眼睛,他四下看了一眼房间,发现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自己的卧室,倒像是一间专门被打造出来的牢房。
但是说是牢房,这个词也用得不太确切。房间很宽敞,只是窗户很小,帘子也被拉上了大半,没有风吹进来,光线也很昏暗,使得现在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房间里并没有衣柜,取而代之的是书架,只有底层摆放着四五本书籍。临着书架的是木桌和椅子,看起来都很精致,木桌上摆放着绣满花纹的桌布,赏心悦目的。
但是这里的一切布置,都给人一种,这个房间被废弃了已久,只是最近才被整理出来的感觉。
江裘刚想下床,就听见“吱呀”一声。
房间的门被打开。
大片大片的灯光从门缝边透进来,有人逆光站在门口,使得江裘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江裘顿住了动作,他坐在床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些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叔叔。”
许徽走了进来,门在他背后合上了,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许徽慢慢地走向床边,叔叔的脸上依旧挂着同以往一样和善关心的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裘觉得今天的叔叔笑得有些——
——阴森。
许徽在江裘的面前停下了,他问道:“醒了?”
这无疑是句没必要的问话。
但是那毫无波澜的语气却让江裘无端地感到害怕,他觉得现在的叔叔尤为的陌生,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江裘垂下了眼眸,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许徽的皮鞋,过了很久,他才小声地说了一句:“嗯。”
许徽笑了一声,他俯下身,了江裘的脑袋。
江裘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叔叔,我不知道被谁戴上了镣铐.....”
许徽揉了揉小孩的黑发,他凑到江裘面前,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是我。”
江裘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他反应过来叔叔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问道:“什么?我...我不要!”
是为了让他嫁给那个陌生人,叔叔才把他锁起来的吗?江裘想到,他哭叫着,让叔叔不要把他嫁出去。
许徽没有出声,他站在江裘面前,听了很久。
江裘哭了半晌,然后试探性地抱住他,小声地仿佛撒娇似的问道:“叔叔,我不要嫁给那个人。”
许徽问道:“那你想嫁给谁?”
江裘还没出声,就已经被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许徽问道:“是许温安吗?”
......
之后发生的一切对于江裘来说如同噩梦一样。
意识仿佛沉沦于大海,麻痹般的快感一次次地从下身传来,江裘想哭,但是许徽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让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许徽反复地问他:“你到底喜欢谁呢,江裘?”
叔叔的语气还是像以前一样温和,但是他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江裘喘不过气来,他踢蹬着双腿想要挣脱许徽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
身为Omega,江裘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