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没有这种制度……”
“总要有个开先河的人。”夏偃轻松一笑,“若能成功,青史留名。”
徐朔突然看向赤华,眼里写满了质问。
夏偃不谙朝堂礼法,他年纪轻轻,绝对想不出这么多环环相扣的歪理。
——又是你给他参谋的?
赤华假装没看见他的目光,低了头,微笑着抿一口酒。
夏偃又说:“有了这几千人,至少可保三年平安,给你留个休养生息的时间,不用拿什么联姻去饮鸩止渴。至于我,我可以帮你带兵。若国土有危,我会尽全力相守。但其余时候,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你别指望我随叫随到。如何?”
徐朔捏着个酒爵,脸色黑了又灰,灰了又黑,终于牙缝里挤出一句问话。
“要是我不同意呢?”
夏偃朝他纯真一笑:“那就不好办了。我都跟兄弟们画好了大饼,许诺他们能在偃国安居乐业。兄长却一口否决,我自然不会记恨你,可他们一旦失望,万一起兵作乱什么的……丑话说在前头,我可劝不住。”
“胡扯!他们不是听你号令么!”
夏偃坦然:“他们是自由人,不是我奴仆。”
徐朔恶狠狠地猛嚼一块肉,冷不防咬了舌头。一时间新仇旧恨涌起,觉得面前这张和母亲略有相似的脸格外找抽。
这是威胁。笑嘻嘻、赤`裸裸、毫不掩饰、肆无忌惮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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