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剥葡萄皮,“二叔走了,我应该是最大的了?汪辕,小白推了你对吧,让小白给你道歉,这件事能翻篇吗?”
收回,“先生…”
“叫我柳翊。”,柳翊笑得温和。
汪辕紧了紧手指,“柳先生,这不是我要求的,我也…受制于人。”
“嗯,知道。汪辕,当初我们的那一段,你也忘了吧。如你所见,你的一句受制于人,让斯言好几天没办法下床,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到,我怎么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也变成这样呢。”,柳翊蹲在白斯言身边将他扶起来,“所以,陌生人也挺好。”
“对不起。”,汪辕僵硬地快步离开。
聂鸘等着人走了,把权相宇踢到地上,拍了拍长椅,“小白,跪这来。”,柳翊看了一眼聂鸘,聂鸘连忙解释:“我只是看看他的伤。”
白斯言紧张地捏住柳翊的手,不停哼唧,柳翊弯下腰把柳翊打横抱起,“让他下次陪你玩,我要给他回去解解药效。”,白斯言面上一红,把脸埋进柳翊的胸口,耳边传来聂鸘对权相宇的打趣:“下次我也要给你喂药玩。”
柳翊喂的药并不霸道,可白斯言像一只淫虫,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柳翊操,屁股刚一接触床,就主动圈住柳翊的脖子亲,献祭一般。
柳翊早就被白斯言的叫声和模样勾起情欲,一边亲白斯言一边把裤子脱了,把白斯言的腰扣住一翻,让白斯言跪在床上,一把抽出白斯言穴里的阳具,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插进。
“呃——嗯——”,白斯言的甬道变得拥挤,叫声软得就像白斯言的腿,“柳翊,柳翊~”
柳翊被白斯言夹得太紧,抬手拍白斯言的屁股,“放松,小老虎。”
“哈啊~啊嗯~”,白斯言的呼吸既沉重又短促,白斯言的手无意识像下摸,连疼痛都顾不上,就差一点就能摸上那一处,被人反拧着固定到身后,“唔~我就摸一下,求你了唔~”
柳翊拉住白斯言的双手,抽插两下,白斯言敏感得更紧地夹住小穴,上半身费力下压,拿自己的乳珠去蹭床单。柳翊半眯眼轻呵:“白斯言!”
白斯言听见柳翊的呵斥一抖,放松身体,“柳翊~求你了,操操我吧~”
“重新求。”,柳翊拧着白斯言的手没有其余动作。
“呜呜,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操烂我的骚逼。”
“求你了呜呜,我的骚逼一直在流水,我骚,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呜呜柳翊,主人,求您了动一动,母狗的骚逼希望被您的精液灌满呜呜,母狗的逼就是为了被主人操的,母狗是…啊啊~”
柳翊把白斯言的一双手用领带绑在床头,一只手把白斯言的脸按在枕头上,一只手扶稳白斯言的腰,像一个称职的打桩机,快速挺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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