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说话,不许射。”,柳翊含住白斯言的耳垂,牙齿咬住嫩肉左右拉扯,手指一勾解开阴茎上的麻绳,抬手将麻绳塞进白斯言的嘴里,重新握住阴茎揉捏套弄。
咽口水,“主人我、呃,我错了。”
“你怎么样?”,聂鹴看柳翊,不太高兴的样子,“贺联,还真是你先前那个惦记着的?”
柳翊把所有的液体都蹭在白斯言脸上,“走,先去医疗室看看你的屁股。”
白斯言没有动,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柳翊没出声护他,想必还在怪他刚才不听话,白斯言轻声询问,“小鹴,能...不罚吗?”
权相宇站起身,迎上来,“主任一直在里面等你们,你们先去检查。小姐刚吃了解药就睡过去了。”
“那只说明那个臭小子比你心狠手辣多了,他可是很早就坐稳了贺家。”,聂鹴看回柳翊,“上位第一天就杀了一群人助兴,啧啧,柳翊,你身边的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很难不说一句我好冤枉,怎么就我身边这么多变态。”,柳翊笑,“随他去,他要是敢碰我身边的人,我也会翻脸的。”
“我也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夺了贺家。”,柳翊坐在聂鹴床边,聂鹴却玩味地看白斯言。
聂鹴靠在床头侧眼看柳翊,“你不说他反而来说我?”,聂鹴转回头看权相宇。
好一会,白斯言红着脸从内室爬出来,柳翊晃晃悠悠跟在后面,“鹴鹴还没醒?”,柳翊的问话还在耳边,白斯言扯了扯柳翊的裤腿,柳翊撇嘴,把白斯言从地上拉起来,“一醒来就别罚权哥了。”
柳翊用湿滑粘腻的掌心掐住白斯言的下巴,“回去再收拾你。”
“权相宇~”
聂襄阳站在门口,中气十足,“怎么回事?”
“是、是的小姐。”,权相宇大腿的肌肉都被绷得凸出来。
“你说呢。”,聂鹴似笑非笑,“不敢啊?那你去给我拿来。”
“是,小姐。”,权相宇应和。
“是。”,白斯言拿过木板双手递给聂鹴,拿不准聂鹴什么意思。
“...”,权相宇的头不自然地扭过,“快去检查。”
权相宇背对着聂鹴跪在椅子上,只靠膝盖和小腿保持平衡,双手背在身后,裤子被拉到膝盖堆积,左右两瓣臀肉上布满交错的掌印。聂鹴指了指白斯言,“喏,小白,用那个板子抽他。”,白斯言顺着聂鹴的眼神看过去,门后挂着一个一指宽的硬木板,板子上写着四个大字“请您稍等”。
“呜。”,白斯言额头冒出冷汗。
“那也...”,聂鹴收住了口,和柳翊同时看向门口。
“你先。”,白斯言嘴里还咬着麻绳,把柳翊背进内室,权相宇坐回聂鹴的床边,耳边不停传来白斯言哼哼唧唧的声响。
“什么事也没有,一点误会。”,聂鹴一边回话,一边不
“哼,等鹴鹴醒来我就告状。”,柳翊捏一把白斯言的乳珠,“放我下来,你去检查。”
“小姐?”,柳翊打趣道:“怎么不叫鹴鹴了。”
“唔~”,白斯言咬住嘴里的麻绳,柳翊就算什么都不做于他而言都是上好的春药,何况现在柳翊故意撩拨他,柳翊手里的阴茎暴出青筋,铃口向外吐出透明的液体,柳翊上下套弄的掌心越来越湿润,猛地,“呃!”,声音从白斯言的鼻腔深处挤出来,白斯言剧烈地抖了好几下差点跪下去,硬挺的性器在柳翊掌心变得疲软乖巧。
动声色坐起身挡住权相宇,柳翊也站起身挡住白斯言。
“呵。”,聂襄阳看见权相宇气不打一处,“齐越呢!”
“被我叫去帮忙了,爸,翊翊还在呢。”,聂鹴放软语气,“求求您老人家先去外面主持大局行吗?”
“哼。”,聂襄阳直接转身把门摔上。
“伯父怎么老看不顺眼你这位啊。”,柳翊站着说话不腰疼。
“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