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现在是我爸他吸毒,他吸毒啊!你知道什么是吸毒吗?”
“吸毒怎么了?你难道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吸毒?他肯定是因为压力大才吸得那玩意儿啊!”
温茗扶了下额,这一瞬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的头开始疼了。
“压力大?人活着谁还没有点压力?压力大就都去吸毒吗?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
后面半截话,温茗收住了。
眼前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好歹是个病人,她记得。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我怎么了?”程佩咄咄逼人。
“你太宠你儿子了,他就是这样被你宠坏的。”
温茗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缴费单,不想再继续同程佩交谈下去。但程佩还在兴头上,她不依不饶地攥住了温茗的胳膊。
“你就给句痛快话,到底救不救,你要是不救的话,我今天就……”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温茗打断程佩的话,顺势甩开了她的手,“是我报警把他送去强制戒毒的,我觉得这才是救他最好的方式,如果你不认同,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程佩险些撅过去,等反应过来了,立马抄起一个枕头朝温茗砸过来,“你说是你报的警?你有病是不是?那是你亲爹!”
温茗没躲,程佩又拔了输液管,跳下床来,抡拳砸她。
因为病着,程佩力气不大,温茗受得住,也就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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