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她内心十分抗拒进屋,但是,她也早就料到,事情不可能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么痛快。
“不用害怕,来者是客,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女人宽慰道。
温茗迈步,跨上台阶,走进了大门。
“咿呀”一声,女人关上了门。
温茗脚步一沉,闻声下意识地转头。
女人跟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说了一句:“别害怕。”
若不是知道她并非什么好人,温茗真要被她表面这种温情洋溢地关怀给蛊惑了。
女人走到了前头,从衣兜里拿出一条丝巾。
“不好意思,需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她说着,就动起手来。
温茗的视线很快就被遮住了,眼前一片漆黑,她的手心不停地冒着汗。女人抓住了她的胳膊,为她引路。
这段路很长,根据脚下的触感分辨,前四分之一是鹅软石铺成的小路,之后的四分之三,都是水泥路。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女人松开了她的手,温茗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进去吧。”女人推了她一下。
温茗走进了屋里,闻到一股木头的味道。
耳边又一阵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她眼前的丝巾就被抽走了。
房间里只有一盏圆形的吊灯,投射出一个圆形的光弧。光弧之内,很亮,光弧之外,一片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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