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只不过当时我也是一时心慈手软,留下白挽清那么一个祸害。”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容极度扭曲,语调阴沉,咬牙切齿,他不知道现在她这副丑恶的嘴脸已经完全在观众面前实时直播。
现场的大屏幕上这段话已经播放完毕。
有一些她的走狗看了这样的内心独白,急得直跳脚不停的拨打他的电话,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接听。
也不知是她喝多了感统失调感觉不到电话的震动,还是计云已经先人一步把他的手机关机。
总之,他这副丑恶的嘴脸已经名扬海外。
白挽清坐在屏幕前,她此时屏气凝神,眼睛里闪过一道寒芒,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个人。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现在宋悦的父亲可能早就已经死了千次万次。
原本心中有无数的猜测,想象着父母可能是因为意外,但是现在亲耳听到这个狗男人承认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任谁都难以保持平静。
眼看着她情绪上没有任何起伏和波动,可是内心却波涛汹涌顾衍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去,揽住了她的肩膀。
“别难过,都过去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听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一下子把白挽清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抹去眼角的一行清泪,目光决绝的点了点头。
“对,你说的对,善恶到头终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