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荒唐就算了,现在要是再来一次……
“唔——唔啊!”
她还没有想完,顾衍便吻住了她,吞下她到嘴的惊叫,将她压在了床上……
说来也奇怪,那个叫什么楠楠的女人,脱光了企图勾引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满腔的恶心,即便强忍着药效也不肯碰她一下,可面对白挽清,他却不排斥。
大概,她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吧。
如果这个女人,没有叫别的男人名字,那就更好了……
翌日清晨。
窗外明晃晃的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
白挽清艰难地睁开眼睛,浑身疼得就像被卡车碾压过一般。
而顾衍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黑色的衬衫穿好,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两颗,禁欲又慵懒,十分迷人。
她咬牙,“你倒是气色好!”
“你醒了,”顾衍看了她一眼,不自觉的轻勾起唇角,“多亏了你。”
他硬朗锐气的五官带着些许餍足,一夜迷情过后,就连眸中的冷冽都消融了几分。
白挽清没注意到这些,浑身的疼痛几乎让她动根手指头都不行。
这狗男人是属狼的么,动作那么狠,好像恨不得将她拆食入腹似的!
她不理解他昨晚到底为什么要生气,让她帮忙她也帮了,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在这种事情上折腾她?
白挽清艰难起身,浑身虚弱狼狈的模样,跟神清气爽的男人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