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切斯为了保他弟弟,将他安排到了我们国家。即使藏头藏尾逃到了这里,维切斯的弟弟依旧不懂得收敛,很快就在这里犯下了恶劣的刑事案件。那时候,我还只是一名实习警。”
顾钟鸣说到这里,江白已经猜到之后会发生什么,明白两人之间存在的恩怨。
顾钟鸣继续说着:“……因为他拒捕袭警,我不得以,借用前辈的枪打伤了他的腿,将他逮捕归案,又因为他外国人的身份,在国外本就犯过案,之后被引渡回国。”
“他引渡回国的时候,我已经因为追捕他立功升为了正式警,也被安排全程护送他被送入国外的监狱。”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维切斯,他为了他这个弟弟,不惜亲自过来劫囚。负责跟我们交接的国外警察中有他们的人,他们里应外合之下,眼看就要成功劫走囚犯,在当时那个情况,我不得不再次开枪。因为维切斯弟弟正拿枪对着我的脑袋,要报我射伤他左腿的仇。”
江白明白了:“所以……”
说起这件往事,顾钟鸣的情绪似乎没有一点波澜,既没有成功阻止劫囚的自豪,也没有成功脱身的高兴,更没有经历这么一场生死存亡的苍凉与悲壮。
有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冷静:“所以,我当着维切斯的面,一枪打进了他弟弟的心脏,而后带着所有幸存的警方人员逃离维切斯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