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问,因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微生,从前的磨难已经过去了,阿姨也不会想看着你变成冷漠不懂世事的人,过刚易折,所以现在经过这一学期,我觉得你话多了很多,我真的很高兴。”
“打个不恰当的例子,我爸是靠着那股淳朴肯吃苦的劲头,温家才有了这般家底,”温瑾将鞋尖蹭了蹭台阶,泥土从面上掉落,“但是这毕竟是少数,最起码,他说的话比你多,也知道吃亏是福,不会忍让过度,哪个位高权重的,不是踩着别人脊梁骨上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直觉得你不该只是着眼于温饱,应该去驰骋商界。如今只是明珠蒙尘而已。”
“明珠蒙尘,你倒是高看我。”长年不喜上弯的唇角,也就在温瑾面前方才展露多次,“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阿瑾,以后再同你说我的情况吧。”
温瑾听了这话,只觉得微生珣母子像是落难的人,微生珣一直都在努力地挣钱,可能在外有追债的人家也不一定,这样一想,温瑾倒是更觉得微生珣活的不易,阿姨走了,指不定所有的债务都落在了微生珣的头上。
况且阿姨是病逝的,定然死前花了不少医疗费。兹山公墓虽有人守墓,但是同方林诗坟前一般整洁的,还是少数,说明微生珣一直都会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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