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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之于微生珣,真的是个意外。意外到喜欢上之后,就再也放不了手。像花坛中的菟丝子缠定一根枝桠后,除非身死,否则这枝桠就只能是他的。

后来微生珣在心底发誓,只要温瑾不放手,那微生珣一定会爱他很久很久。

待到微生珣收拾好饭后的残局,教室中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温瑾的前桌转过身来,开口问道,“温瑾,你最后一题做出来了吗?”

刚在温习语文书的第一课,毛主席的《沁园春·长沙》,合上书册,应了前桌盛若南的问题,“做是做了,我心底也没底。”

“完了,我觉得我大概是要回家吃竹笋炒肉了。”盛若南就是先前和同桌讨论竹笋炒肉的那个男孩子。

“怎么,你妈还打你啊。”温瑾忍俊不禁,笑声出了口。

“其实吧,我还盼着我妈打我一顿,已经两年没被打了,现在想起那疼,”盛若南一个激灵,从当年他妈打他的阴影走了出来,“算了,还是别打了,我怕现在神经发育完全了,疼得更厉害。”

那急忙摆手,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活见鬼的样子,倒还真让人误以为他妈就在这里。

温家家训一向是温和的,不管发生了何事,都不会去动棍棒。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但那也是老掉牙的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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