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拐进了小巷。
不知道对方的底细,王斯年没敢大摇大摆走到几人面前,而是贴着墙壁,利用路边的垃圾袋当掩体,一点一点悄悄挪到近处。
离得越近,那几个人的说话声音越清晰,王斯年听清后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
是当地的一个黑人和两个白人,此时正拖着一个神智不清的少年,用力将少年丢在一堆垃圾上,像丢一个破抹布一样。
那三人嘴里用米国俚语说着污秽不堪的话。
很多话王斯年听不太懂,但也能猜到大概含义。
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腌臢话。
少年显然是被下了某种药,意识不太清醒,即便被用力扔在垃圾堆里也没能抬起头来。
那几个米国人为了羞辱他,兜头淋了少年一身的冰水。
少年被冰得激灵了一下子,缓缓抬起了头,惹得那三人哈哈大笑。
王斯年皱着眉,内心十分愤怒。
但比较了一下对方和自己的体型,单靠王斯年自己,要是贸然出头,会不会有点太冲动了。
眼瞅着那最高最壮的脏辫黑人已经拉下裤链朝少年凑近了。
王斯年还在纠结要不要上去救下少年,忽然一声刺耳的尖叫。
叫声来自那个脏辫黑人,不知为什么,尖叫过后,他突然捂着裆躺倒在了地上。
两个白人关心兄弟,其中一个黄发白人低头去看黑人怎么了,而另一个黑发白人,则走到少年身前蹲下,想看看怎么回事。
王斯年眼看机会来了,找准时机偷偷摸到黑发白人的背后,用刚刚在垃圾堆里捡到的废酒瓶,一酒瓶砸在了黑发白人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