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生这样说,倒是引起她的询问兴趣。
“抽屉里面还有什么,镇痛的药物吗?”
“不是。”沈郁泽与她卖起关子,“跟它相比,药物的效用实在过于一般了些。”
还有这样能起奇效的东西?
不是药品,又?是什么……难道是治疗头疼的物理?疗法相关联的物件?例如?热敷帽、按摩梳之类的。
白初晨绞尽脑汁想?不到其他,把猜测到的两个答案说出,沈郁泽淡淡摇头,一概否认。
“先生告诉我。”
在白初晨好奇的目光中,沈郁泽嘴角含笑,低身靠拢,而后又?倾压附耳,贴着?她耳畔沉哑吐出一个字。
“……套。”
白初晨反应过三秒,将字音准确锁定到具体文字上,蓦地愣住,面颊瞬间红透如?被蒸熟的蟹身。
她慌促无法应声,本能反应一般后退一步躲避他。
可不慎脚下绊住,险些摔倒,沈郁泽眼疾手快拉住她手腕,施力将人往怀里带。
“吓傻了,站着?都能摔?”
“没,没有。”
白初晨伸手推拒,站稳后推开?他,她走开?两步继续收整行李箱,试图用手脚忙碌来掩饰自身的慌张不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郁泽帮她将叠好放在床头的一套衣服拿过去。
白初晨见状,迟疑未伸手。
“怎么,现在连我摸过的衣服也不愿再碰了吗?”
白初晨低敛眉眼,为难地开?口解释:“不是,这套衣服是我特意?拿出来准备明天早上穿的,不必装箱。”
沈郁泽动作滞住,没说话?,转身把衣服复归原位。
只要足够从容,便不容易身处尴尬情?景之中。
两人共同沉默了好一会儿,一个继续蹲身收纳整理?,另一个站立倚在床尾,拿出手机回复信息。
收拾完毕,等明早洗漱过后把洗漱用品装进去,一切齐全。
白初晨转过身,看向沈郁泽,犹豫半晌,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近他。
站定,她艰难启齿道:“我们事先说好的,有所得便要有所予,先生给的我已接受,如?今轮到我,的确不该再推诿拖延。”
她当对方刚刚的调戏是提醒,提醒她记得遵守诺言。
沈郁泽没有打断,好整以暇,听她继续。
“只是,我……我还未完全准备好,但我保证,很快了,我很快就能调整好状态,说过的话?一定做到。我知道先生时间宝贵,精力有限,不该白白浪费在我身上,所以,我们尽快事毕,互不耽误。”
沈郁泽不咸不淡的口吻:“你想?得倒是周到。”
白初晨未敏锐觉察到他话?音中夹藏的隐隐不悦的情?绪,只当他与自己想?法一致,同意?任务性完成指标,好聚好散。
她想?,如?果进展顺利,新学?期伊始,一切又?将是新的开?始。
如?此,对两人都是好事。
一个依旧是平平凡凡的在校大学?生,另一个还是声名在外,慷慨擅作慈善的正?派企业家。
她不是他的情?史污点,他更不是给她织笼束缚的催债人。
一切都再好不过。
沈郁泽没表态,却忽的笑了,笑意?拉扯表皮,未及眼底。
都不必细究,只需简单觑略一眼他的脸色,便知此刻他情?绪不佳。
白初晨并不觉自己的话?对他有丝毫的冒犯或忤逆,但见先生神情?如?此,不禁感觉困惑。
她不确认地出声:“先生?”
沈郁泽眉眼寡淡,转而问道:“你是有回家的打算吗?”
她正?想?找合适时机向先生提及此事,没想?到话?题由?对方率先引出。
白初晨顺势点头回答道:“是,暑假结束前,我想?回老家看望奶奶一趟,您知道的,她上个月刚刚动过颅部手术,身体初愈,我不能陪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