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株含羞草,被过度触碰后也会失去敏感,变得钝觉,沈郁泽适度指玩,有?所收敛,慢慢缓了?速度。
他大发慈悲地将白?初晨的裙摆放落,遮挡视线,避了?她的羞,但手掌并未一并收回,依旧有?所留恋。
白?初晨情不自禁睁了?下眼,看到先生近在咫尺的俊容,他神色矜然,气?质绅士彬彬,除去在她裙摆之下扰乱于无形的手,可真像是位翩翩君子,不落凡俗。
“昨天忙完营地的事,我?应邀去了?姑姑家?,晚饭时与姑父聊得开心多喝了?几杯酒,没想?到洋酒后劲那么大,我?头疼得厉害,困意深浓,于是直接在姑姑家?留了?宿,没能赶回来看你,有?没有?生气??”
白?初晨靠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我?没有?介意这个。”
沈郁泽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背:“那就好。”
面上?气?定神闲地交流,但下面……
汩汩,滑腻,吸得他忍不往想?要掀开往里钻,实在考验定力。
沈郁泽试图继续搭话,分散不定的思绪:“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
白?初晨幽幽道:“吃饭,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这话听着,隐隐有?那么点抱怨的意味。
想?到当初,她兴致冲冲申请报名参加夏令营,为之辛苦努力整个学期,最终却因?失实指证被筛出最终名单,成?为陪跑的存在。
沈郁泽设身处地去想?,理解她的情绪,并想?试图补偿她一些。
他提议道:“下周周末我?会再去营里,到时候你腿伤应该已经恢复好,要不要跟我?一起?不用担心会被认识的人看到,我?会注意周全,一定保护好你。”
是保护好她,还?是谨慎顾忌自己的名声??
她原本可以正?大光明参加营地学习,现在却要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偷偷进?入,如此对比,谁会好受。
还?有?,进?营后呢?
她是正?常参与课程学习,还?是充当陪同角色,就如此刻这般,成?为先生一时兴致下排闷的好玩乐子……
白?初晨突然觉得好无趣。
她摇头拒绝:“不想?去。”
沈郁泽问:“理由呢?”
白?初晨说:“深山里多蚊虫,不如在这,跟着花匠们学习护花养草。”
沈郁泽便没有?强求。
掌心被浸湿漉,指心轻捻了?捻,他满意抽离,起身去浴室净手。
白?初晨瘫软靠在椅背上?,眸光盈盈,浑身无力,更有?茫然。
沈郁泽很快出来,将她抱回走廊另头的房间,走前摸了?摸她的头,低身想?要亲吻她额前,但想?了?想?,还?是止住。
白?初晨对他的克制感到意外,如果他坚持要亲,自己其实并不会强硬拒绝。
沈郁泽走后十分钟,覃阿姨上?楼敲响房门,白?初晨应了?声?,对方推门而进?,手里端来一杯蜂蜜花茶水。
凑近看清白?初晨的腿上?伤势,覃阿姨心疼地‘哎呦’一声?,焦急声?道:“怎么才在家?里住了?一天就伤了?腿,伤势严不严重,疼不疼啊?方才我?在楼下没见到方医生来,这是先生给?包扎的?”
白?初晨一一回答她:“只?是擦伤,不严重,现在只?有?细微的痛感,先生率先发现我?受伤,所以就顺便帮我?包扎了?。”
覃阿姨叹声?道:“我?真是年纪大耳背了?,刚才在一楼卫生间打扫卫生,居然一点都没听到你们进?门上?楼的动静。”
此刻白?初晨倒是庆幸覃阿姨没有?寻声?上?楼帮忙。
上?药时,先生没有?锁门,若是进?行到后面的不可描述,被人意外闯进?撞看到不良画面,她只?怕会羞愤致死。
白?初晨遮掩窘意,回道:“没关系,小伤而已。”
覃阿姨又道:“膝盖不好养的,后面是不是还?得再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