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可两人接吻时,沈郁泽俯身欺下,总嫌她不够高,于是单臂托起她的臀,举高来亲,更方便用力。
单臂的支撑毫无安全感可言,白初晨心里不放心,生怕被摔到?,于是双腿紧夹住沈郁泽的腰身,手更攀上他的颈,摇摇欲坠间,她只肯相?信自己。
“你着急回来就?为做这个?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白初晨仰着头,皙嫩的脖颈肌理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她脚步不由自主虚浮起来。
“昨晚上还不够?”
“差得?多。”
寥寥对话,到?此结束。
沈郁泽全身心投入,不再空述闲话。
很?快,白初晨呼吸被抢夺,思维被占据,起起伏伏如扶风的弱柳,没有阻止叫停的份,只能尽力配合着让自己好受一些。
从门口走过玄关?,路过客厅,直通卧室,两人着身的衣物一件件散落,平铺一地。
深色厚实的窗帘被拉上,阻隔住充沛的阳光,最后一缕光亮在白初晨眼前消失时,她心头打起退堂鼓。
她不是不想与沈郁泽亲近,两人期久未见,她亦想念,所有昨天晚上如何尝试,她都愿意配合,且心甘情愿。
可当下时刻,正午白天,暖阳明媚,晴光普照,她却被困在昏暗的房子里,分腿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即将混了时差,不知天暗天明……这样的遭遇,已经不是弥补想念那么简单,她只觉自己快被做死掉。
做这档事弄出生命危险来的,前所未闻,白初晨十分不愿自己成为那个?先?例,更丢不起那个?人。
然而当下,她可选的,实在太有限。
两人中午一点?左右进屋,关?了房门,直到?下午五点?半,主卧的门才?再次从里被打开。
眇眇忽忽的,里面?好似飘出一股味道,不难闻,说?不清道不明,但钻入鼻息,很?引入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