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面色不自觉异样了瞬,听他说完,她脑海里莫名闪过些少儿不宜的教学画面。
她吓了一跳,赶紧驱散,声音支支吾吾:“我?……我?觉得还是学网球吧。”
沈郁泽挑眉问:“为什么??”
白初晨不回答。
沈郁泽笑意更深。
他不再追问,将下巴轻压在白初晨头顶,声音透着愉悦:“初初,我?很高兴。”
白初晨低头埋进他厚实的雪服里,声音很轻:“嗯。”
不必有再多的言语。
两人心意相通,她知他所想,他明?她所念。
雪山脚下,银色裹素,沈郁泽挡着背后?的风霜,缱绻地对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到最后?,他轻吻上她的耳朵,郑重又深情地道了一句:“我?爱你。”
白初晨眼?眶微微湿润。
这一刻,她认清自己的真心,也接受自己的真心。
……
白初晨到食堂跟奶奶知会了一声,说自己想回家直播一会儿。
老太太当然不拦,对她道:“晚上你自己弄点儿吃的吧,张经理提议,傍晚下班后?员工们在食堂聚个餐,我?可能要晚回家一会儿。”
白初晨掩饰住心虚,语气尽量如常:“那晚上我?来接您?”
老太太拂手:“不用,我?和老刘老赵她们都一起顺路的。”
白初晨点点头:“好。”
出了雪场,她独行回家,步行到离家最近的一个巷口?转角处,轻咳一声,但脚步没?停。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隅里现身,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两人装作不熟。
院门打开,关闭上锁。
白初晨大胆领着沈郁泽回了家。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白初晨的卧室里,卧室面积不大,容纳两个人,尤其沈郁泽这样的身量,显得有些狭仄。
沈郁泽也有感觉,他挪步走到窗前,拉上窗帘,从口?袋里套出刚买来的套,打开包装,取出两三个扔到床上,又把剩下的明?晃晃放她书桌上。
白初晨脸色浮红,佯作嗔怪模样瞪向他:“一会你全部带走。”
沈郁泽上前将人拦腰,把她压到床上,起势很强:“放心,剩不了。”
白初晨平时?一个人睡一米五的床铺,舒舒服服,宽宽敞敞,而眼?下两人挤在一起,沈郁泽占上三分?之?二的位置,不仅将她挤到了边缘,还扯着她小腿不停往里推进,试图占据更多,白初晨红着眼?眶控诉他的强盗行径,可谴责无用,抗议无效。
混着她的哭声,下面噗噗哧哧,白初晨白眼?都要翻了,沈郁泽强势咬着她的耳朵问:“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白初晨脑袋一片混沌,回复茫然:“忘记什么??”
沈郁泽说话?奇怪,提醒她,却又不完全提醒:“自己想。”
话?是这么?说,可沈郁泽根本?不给她分?心的机会,说完直接翻身而上,压着她更凶更狠地欺入。
拆了第二个,又拆第三个。
白初晨大汗淋漓,头发凌乱糊在前额,她注意着墙上钟表的时?间,生怕奶奶提前回来,撞见两人的不堪情态。
“快结束吧……”
“还早。”
还早什么?!
白初晨咬着唇,忐忑推拒,颤巍巍与他商量道:“我?们循序渐进,不能刚和好就这样。”
沈郁泽笑了:“是刚和好。作为女友,你现在不是更有义务帮我?解相思之?苦?”
他总有自己的道理。
话?音落下,他继续温柔地亲吻她,从额头鼻梁,到嘴唇脖颈,再到胸口?,肚脐。
他一步一步,她脚趾蜷缩。
最后?吻到那里,白初晨下意识夹紧腿,摇摇欲坠,魂灵忘我?。
“先生……”
现在听她这么?叫,其实别有趣味,像是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