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祈盼来一个功过相抵?”
白初晨目光怔然,没有应声。
她更没有答案。
想问的都?已?经问清楚,此地无需多留。
白初晨一心想要?逃离,不论是这?个地方,还是沈郁泽方才咄咄的提问。
……
她慌张背上书?包,生硬突兀地说了声‘我有事,先走了’,之后冷漠的头也不回,直奔房门而?去。
沈郁泽猝不及防,几乎同时起身。
直觉告诉他,眼前就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他抓不住,以后也不会再有。
他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于是大步追过去,将人及时阻拦下?。
他用力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扑在门板上热烈地亲吻,这?个吻,发生得突然,且并不是占有欲作祟的那?种强势,而?是带着患得患失而?产生的不安。
白初晨被他咬得好痛,完全没有准备,贝齿更未设防,被他横冲直撞地轻易撬开,深入扫荡。
她越挣,他越亢奋,完全的力量压制,简直有理没处说。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他罕少带给?她这?样的体验,应该是双方互相折磨,彼此都?不好受。
不知过去多久,趁着不得不换气?的间隙,白初晨努力推开他,随后没有客气?,抬手直接甩给?他一巴掌。
她力道用得实实在在,沈郁泽对她根本未设防,于是这?一掌,他挨得结结实实,痛感很快火辣辣传来。
沈郁泽用舌尖抵着左侧脸颊,轻轻嘶了声:“也好,你?早该这?样,是我欠你?一巴掌。”
白初晨气?势汹汹瞪着他:“我打了你?,你?就能心安理得自我原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