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夜里梦与?现实混乱时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印在他的脑袋里。
譬如,他呈醉意的冲动,将白初晨的双腕用领带绑到?一起,牢牢困束在床头,紧接又从她的衣柜里随便拿出两条还挂着吊牌的吊带裙,暴力撕扯开?,用它们将女孩的双腿分成撇捺?*? 形状,绑在床尾的罗马柱上?。
中间?留出的空隙足够,他单膝跪过去,一副虔诚的姿势,紧接攥住她的衣裙下缘,毫不迟疑地往上?推,隔着衣料,她都忍不住咬唇在抖,待他使坏手指微蜷,她果然立刻一副要?哭的模样,简直可爱至极,他不肯限制于用手,贪心地换作更灵活的唇舌,小姑娘眼?泪淌下的同时,又慷慨送他一汪泉。
他玩得很尽兴,都快溺了。
并且他更相?信,小姑娘一定也?是高兴的,因为他要?她叫自己名字时,她先是喊先生,再喊沈郁泽,最后慌慌怯怯叫救命时,脱口的居然是声哥哥。
以往,沈郁泽厌恶给毫无?关系的人当哥,无?故的攀扯,叫他极度排斥。
但白初晨的这一声,丝毫不引他的厌,反而叫他极为受用。
终于将项链戴好,白初晨将子弹头摆正,红着脸退开?,谨慎与?沈郁泽保持住安全距离。
她察觉到?先生看她的眼?神不对,当即不敢轻举妄动。
“想吃什么?”沈郁泽问。
白初晨回?:“您定就好。”
“湘菜?”
“可以。”
沈郁泽整理了下领带,拿出手机发送信息,五分钟后,钟师傅不知从哪里出现,他向后排颔首示意,而后启动引擎,朝目的地出发。
……
饭桌上?都是些重口味的辣菜。
辣椒炒肉、口味虾、剁椒鱼头、大盆牛蛙等等,映目一片自带食欲的鲜红。
白初晨能吃辣,但很少放纵,罕久不尝一次,眼?下吃起来还挺爽的。
吃到?半饱,沈郁泽问:“回?别墅是找我有事吧。”
白初晨将嘴里的食物咀嚼咽下,而后问:“您有没?有派人去奉安?”
沈郁泽坦言:“有。”
白初晨认真问:“所以,穆山机械厂的税务问题果真是您派人举报的,还有何军的麻将馆,也?是您……”
沈郁泽慢条斯理继续吃着,他边吃边说:“问题确实都存在,只?是从前民不举官不究,才叫他们讨了便宜,但可惜,他们不知收敛做事,惹到?不该惹的人,总不能再当无?事发生吧。当日,你留了那么多眼?泪,我没?叫机械厂直接破产,是考虑到?厂子里寻常工人的收入来源,至于麻将馆,念着韩女士与?你的血缘牵扯,我已经?手下留情?,他们现在是讨了便宜的,居然还敢不知足地打扰你。”
越到?后面,先生语气越是冷凛,不厉而自威。
白初晨觑着他眉眼?,心想,先生这般面貌或许才最接近他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样子,原来她以为的那些凶巴巴,严肃慑人,都是他逗她的把戏,实际上?,她从不了解他真正狠辣的那一面。
白初晨垂下眼?睫,小声道:“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沈郁泽看着她:“但我想给你出气。”
两人陷入对峙。
白初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己也?矛盾着。
是该劝吧?
可她心底确实感激他为自己出头,但如果纵许,依何军的泼皮性格,说不定会烦上?奶奶,那是她的软肋。
白初晨说出自己的顾虑,沈郁泽沉吟片刻,终于松口。
“教?训少不了,但程度我会适当放轻,不会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您。”
沈郁泽嗤出一声笑:“我愿意为你做的,何止这些,我不需要?你的谢,但是……”
但是?
听先生还有话说,白初晨立刻抬眼?,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沈郁泽弯了下唇,把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