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盖住上身,在支着身子坐起来的过程中手摸到了腿间,拿到了那硬的咯人的一串佛珠。
“本宫没事。”
独孤遥雁摸着佛珠的质感,是上好的玉质。
玉……
独孤遥雁想了想,似乎只有那个格外与众不同的寂玄,手上戴的是白玉佛珠手串。
他来过?为什么做这种事?
独孤遥雁先放下了,昨天那人的挑衅,着实让她火大。
“本宫昨日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越柯回答:“昨日秀茹派人回府,说是公主晕倒了,请过大夫了,让我今早照着这张药方抓药,赶紧送上来。”
“知道了。”独孤遥雁看了看桌边睡着的秀茹,不由皱眉,初秋虽不冷,但也不能这样睡一夜。
“你把秀茹放到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放好了过来伺候本宫更衣。”
“是。”
越柯抱着秀茹出去了,独孤遥雁这才拿出手串,果真是白玉的佛珠。
他到底想干什么?
先是挑衅,后是夜访。
独孤遥雁把佛珠扔到一边,头疼似的揉了揉额头。
他知道独孤遥雁与独孤钰之间不可说的爱恋,但是他明显厌恶这种畸形的关系,甚至说独孤钰有罪。
独孤遥雁下意识否定了独孤钰有罪,尽管她也清醒的认识到两人不该产生这样的爱恋,甚至昨天被寂玄气的想吐血,但她不认为独孤钰有罪。
那是她最爱的皇兄,那是大燕朝的上一任皇帝。
他是皇帝,哪怕有错,但于国家无愧,那就没人可以指责他。
毕竟,能指责他的父皇,也早就去了。
所以,寂玄又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判独孤钰的罪?
独孤遥雁甚至替独孤钰懊恼,皇兄真是太仁慈了,这样的奸僧,就该砍了他的头!
独孤遥雁就是这样的人,凡事只能等她自省,如有旁人对她指指点点,或者对她心爱之人指指点点,那她是断断不能容忍。
哪怕对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但那又怎么样?独孤遥雁还站在权力的至高点上,道德可不能约束她,想用道德约束她的人,独孤遥雁不介意用权力让他清醒清醒。
这段时日一直为情所困的独孤遥雁好像突然清醒了,甚至为她难得的烦恼诧异。
固然皇兄已去,独孤遥雁找替身似乎不太好。
但是,独孤钰在世时就知道独孤遥雁后院都是美男,也十分纵容,甚至亲自为她搜罗过美男,云钰涵再像他,也只是像他的美男,独孤钰如果介意,那么就等独孤遥雁死后再向他请罪吧。
“皇兄真是我的弱点,但我不会让人利用这一点。”
独孤遥雁勾起一点笑意,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
越柯再回来替她更衣时,也感觉独孤遥雁似乎变了,病气散了许多。
至于大师说的,得不到和已失去,加上眼前之人,这些都是她的珍视之人,她最爱独孤钰,和她也爱宋子清等人,有什么冲突吗?
所以,越柯还在为她整理衣服时,独孤遥雁突然捧上他的脸,踮起脚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越柯迷茫的眨了眨眼。
独孤遥雁放开了他,“本宫真是傻了,这么好的男人不享用,难道等死了让他们陪葬吗?”
说到底,她还是个重欲之人,而且向来随心所欲。
寂玄走到门前,就听到了这句话,脸似乎都黑了。
“死性不改。”
进门,他又换上了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小僧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见寂玄进来了,挥退了越柯,从床上拿了那串白玉佛珠,随手扔给寂玄。
“寂玄师傅,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佛珠会在本宫床上吗?”
寂玄连忙接住,没有答话,反而笑盈盈的看着独孤遥雁,“长公主小心些,这是先帝御赐之物。”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