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柯几乎丢了神智,本能的跪在独孤遥雁腿间,掐着她的腰开始挺腰抽送。
“嗯~嗯~嗯~”
越柯一开始还是速度比较慢的,毕竟他第一次,进来后也要好好适应适应,等适应好了,越柯的动作就越发猛烈了。
“啊啊~”
那对奶儿在越柯面前晃的他眼热,刺激的他身下抽插速度更快。
“啊昂!”
独孤遥雁到了,甬道剧烈收缩,越柯没想到女人高潮会夹的这么紧,一下就射了。
刚开了情欲又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不是一次就能打发的。
越柯将独孤遥雁的大腿往身上压,双腿折成一个“M”,越柯也覆了上去。
他双手按在独孤遥雁肩上,肉棒很快在独孤遥雁穴里复苏,越柯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因为按着独孤遥雁的双肩,她的腿也被折起,独孤遥雁就像是被越柯的肉棒钉在了身下,就冲着那个给他带了无尽快感的小洞打桩似的往里面肏。
“慢点…嗯~皇兄……慢点……”
越柯的身子僵了一瞬,她在叫谁?皇兄?
在他的身下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虽然越柯知道她男人不少,可这也让人格外恼火。
“你看清楚,在肏你的人是谁?!”
越柯更加用力,床都被弄得剧烈震动,可独孤遥雁被越柯按的死死的,根本躲不开。
独孤遥雁喝了合欢酒后就不清醒了,更何况是被人这么猛烈的肏干,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嘴里吐出的话,也是她无意识说的。
“皇兄…皇兄轻点…雁儿受不住了……”
她居然还在叫别的男人?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越柯发了狠,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不少,独孤遥雁的肩膀被掐的生疼。
“疼…雁儿好疼啊……呜呜……”
独孤遥雁带了哭腔。
疼?他弄疼她了?
越柯皱了皱眉,比起独孤遥雁不知思绪飞到何处,越柯射过一次后就清醒了,此刻听到独孤遥雁喊疼,很快就放松了对独孤遥雁的控制。
他刚刚怎么了?
越柯想,独孤遥雁是公主,是主子,他只是被她救了找来当护卫,偶尔暖下床的玩意罢了。
他怎么能跟独孤遥雁生气呢?
她在床上爱叫谁叫谁,越柯只要肏她就行了。
越柯眼神清明了不少,速度也稍稍放缓。
虽然肉体上还是很爽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越柯精神上抽离了这场性事,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以公事公办的态度继续着,差不多时候就射给了独孤遥雁。
也没有立刻抱着独孤遥雁再来,想等她清醒一些后自己决定。
独孤遥雁平复了许久清醒后,越柯似乎还是喝下合欢酒之前的那张冷脸,好似与她的欢爱不曾存在过,也没有与她温存。
哪怕他们的下体仍然相连,爱液也流了不少在床上。
独孤遥雁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也隐约知道自己刚刚是叫了皇兄,不过,既然越柯这般,想必也不会在意,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有些疲累的挥了挥手,让越柯出去。
越柯拔了出来,只是离开了温柔乡,肉体的欢愉也不复存在。
独孤遥雁让他叫了水,在秀茹的服侍下泡进了温暖的浴桶。
独孤遥雁让秀茹出去了,自己清洗着。
她挖出了身体里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很脏。
她又看见了身上各处的红痕,还有那胀大的还未消下去的乳头,以及从穴里挖出来的白浊……她开始发了疯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越柯已经收拾好了,独孤遥雁却还没有从浴桶里出来。
秀茹有些担心,她试探性的叫了几声。
“公主?您洗好了吗?”
没人应答。
秀茹感觉不对劲,立刻掀了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