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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千万座五指山压在沈军的身上， 他狼狈不堪地埋头鞠躬，对着直播镜头慌乱到结巴。

“……对、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该那么说他，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

他的道歉并没有令网友们满意，网友们都看出了他的不诚恳。

「他甚至都不看着主播，对着裴枭白道歉做什么啊？他是对裴枭白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吗？受害者在这里，他应该对着受害者道歉才对！」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根本不是诚心诚意地为自己的错误道歉！只不过是没办法了才这么说，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以为是我们在网暴他呢！」

「靠！官方呢？官方到底管不管啊，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要是我喜欢的Alpha参赛选手背地里是这幅狗样子，想想都要吐了！」

……

联赛现场。

裴枭白依然高高独自站在前台中央，握着话筒俯视沈军，一旁的乔森快要昏过去了，正咬着牙替他挡在要上前的工作人员面前，好声好气地帮忙解释。

“他？”裴枭白对沈军的道歉很不满意。

裴枭白眸光极冷，低低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嘶哑，左掌紧紧握拳，似乎是在忍耐着怒意，慢声道：“他叫姜予，你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你在向谁道歉？”

沈军的脑筋从未像现在一样转的那么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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